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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五点,天还没亮,邢之就醒了。
虽然小姐已经命令他早上不准擅自起床离开,他每天给下nu主guan的例行晨会也都推到了中午,但多年养成的qiang大生wu钟还是准时叫醒了他。
天se刚刚破晓,微弱的日光透过淡金se的真丝窗帘照进来,房间逐渐变得温暖又明亮。
小姐侧躺在他枕边,还睡得很熟。
明明这张床横躺三个人都不成问题,但小姐就是喜huan把他挤到墙边,有时甚至还要抢他的枕tou。
邢之又往墙边缩了缩,尽量少占一些位置,然后轻轻伸chu手给小姐掖了掖被角。
盛夏天气炎热,小姐不听他的劝,睡觉时总是要把空调开得很低,十几度的冷气chui了一晚上,积攒到清晨总归是有点冻人的,他很担心小姐会因此受凉。
小姐还在睡着,她嘴角轻扬,睫mao微微颤抖,好像正zuo着什么甜mei的梦。
邢之看着小姐,就那样静静地等到yang光洒满房间的每一chu1角落。
接近七点,蒋夜澜从睡梦中苏醒。
她睁开yan睛,还朦胧着,就看见邢之躺在旁边对她笑。
“小姐,早上好。”
邢之说。
虽然蒋夜澜平时一直是个暴脾气,但她有一点特别好,她没有起床气。
躺在温暖柔ruan的床褥中,从踏实沉稳的睡梦里清醒,睁开yan便看见一张俊秀又温柔的笑脸,蒋夜澜gan觉心情好极了。
这nu才总是醒得比她早,虽然晚上会和她一起睡,但早上经常自己偷偷下床离开,她总是一个人在空dangdang的床上醒过来,然后看见他穿dai整齐地跪在地上给她磕tou请安。
他是个严守规矩甚至可以说十分死板的蠢nu才。
蒋夜澜昨晚瞪着yan睛让他以后不许偷跑,然后今早果然看见他老老实实地躺在自己床上。
虽然蠢了点,但也非常乖。
他的枕tou都被她抢走了大半,整个人可怜baba地贴着墙边。他还没有穿上衣服,白皙的肌肤下是蜿蜒的青蓝se血guan,纤细的锁骨舒展着,和他瘦到凸chu的肩tou连在一起,看起来有一zhong脆弱的meigan。
可他脸上的笑就像收不住似的,也不知dao是什么事让他这么开心。
笑得直惹人犯罪。
蒋夜澜伸手搂上他的脖子,把脸贴上他的颈窝,直接就在他脖子上嘬了一口。
一个明显的吻痕就那么印在了他苍白的pi肤上,圆圆的,shen红se的,还有一些浅紫的小斑点。
小姐突然凑过来在他脖颈上xi了起来,她吻得很用力,好像要把他pi下的鲜血都yunchu来一样。邢之有点疼,但也没有挣扎,只是温顺地抬起下ba好让小姐yun得更方便一些。
小姐松开嘴笑眯眯地看了看那个吻痕印,就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,心满意足后才终于准许他下床洗漱整理,说她还要再赖一会儿床。
邢之起shen穿好衣服,走到里侧的独卫洗漱。
他歪过tou看向镜子,小姐刚留的吻痕在他右耳下方,位置很高,几乎贴着他的下颌线,他这次即使是把衣领扣到最ding上,也无法挡住这个痕迹。
他稍微有些苦恼,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。
他很喜huan小姐和他亲昵,小姐留给他的每一个吻痕他都极其珍视,像宝贝一样连碰都舍不得碰一下,甚至几日后痕迹消失了他还要难受很久,但是,他不仅是小姐的私nu,还是蒋宅的总guan,他经常要听下人们zuo汇报,要给主guan开会,每个月、每个季度还有各zhong麻烦的总结报告,他带着一shenhuan爱的痕迹chu现在下人面前总归是不好看的。
邢之轻轻摸了摸那chu1吻痕。
不guan怎么说,他还是很喜huan它的,他不想让它消失得太快。
只能再把那些会议推到后面了。
月底可是要忙碌起来了。
陆子皓之前在运动会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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