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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夜奔篇番外】其五:银笙调,心字烧。
早就……没了父亲么?
所以才会爱他。
爱他这个垂垂老矣,将成朽木之人。
嘴上说再多冠冕堂皇的话语,shenti却还是那样地诚实。所以不会拒绝他……哦,这是她。不会拒绝她爬到shen边给他捶背,不会拒绝她在遥远的游学路途中趴在他肩膀睡着。不会拒绝她假装无辜的笑容,也不会拒绝她这时在他shen上的所作所为。
旁观不为者,亦有罪。橘知远这时才意识到这一点,但tou脑已经昏昏沉沉地不听劝阻。甜mi的香气雀跃着挤入他的呼xi,就像她比声音还要柔ruan的嘴chun,在他早已弹xing不再的shenti上liu连。他很想知dao她这时的gan觉,想知dao如何能在与有名的男伎厮混过后,还能对他……zuochu这些事。
橘知远问她:“你当真爱那白玉儿?”
“爱又如何?不爱又如何?”徐婴像是终于louchu了爪牙,将垂下来的tou发利落地束在一起,yan神平淡地看着他。
橘知远说:“你若喜huan,便娶他回来。”
徐婴被他逗笑了,不客气地拍拍他的xiong膛:“我在和你zuo这档子事儿,你还想得起来让我娶别的男人回来?”
他垂下yan,说:“……我从没想过要赶走你。”
“嗯,我知dao……先生离不开学生的。”徐婴俯shen过去吻他,橘知远仿佛尝到了她吃的最后一口苹果的甜糯,在咫尺相近的呼xi间,他说:“若真娶,也没什么的。只要你开心……”
“这会儿想着哄我了?”徐婴正坐在他tui间慢慢moca,低chuan着还不忘笑他,“方才可是为了他要赶我走……”
“我那是……”
“是什么?”
“……”
“不说话也没用。”徐婴生气了,一扯他的肩膀,“我累了,你上来……”又凑过去亲他的脸,“我知dao,你是吃他的醋……喜huan我。对不对?先生喜huan学生,还真是天下第一等稀罕事……”
橘知远只是专注地看着她的脸,gan到熟悉的同时又觉得陌生。女人啊……一个有些遥远的名词,如此一来,从前那些偶然涌上来的gan觉也就可以解释。不过,yan前的这一切却徒劳地把他拉入更shen的困惑。他明明记得和晚莲新婚的那一夜,记得她失望夹杂鄙弃的yan神,记得她说以后不要guan她……后来她常去邀凤馆,有时回来喝多了,嘴里会念着“玉儿”这个名字。
再后来她死了,死因不为外人dao,但他知dao。那是无人可责的hua柳病。
橘知远没告诉任何人,尤其是他那无比渴望子嗣的父亲。若是知dao他不能人dao,估计会破天荒地揍他一顿吧……
可是,当真是不能吗?
他以为自己喜huan男人。
不然为什么想要亲吻yan前少年狡黠的嘴chun,为什么会看着他louchu的肌肤走神,为什么会在课上看见他和邻座低语的笑容就忘了自己在说什么?
guan他是男是女……说到底,他只对徐婴一个人有过这样迫切的渴望。但真到了实现的时候,到了口干she2燥,下shen撑得难受的时候……
橘知远拉住她,说:“阿婴,我是你的先生,比你大了二十岁,你要想清楚……我不会允许你玩弄我,我是认真地和你说这些……”
“你又在想什么?”徐婴有些不耐烦,“zuo了就zuo了,你也想要我,对不对……”
“阿婴。”她年纪小能luan来,可他不能luan来,他是她的先生,“我辛苦培养的学生,不会养在王府的后院里……我什么也不会给你,所以,趁早打消你那些想法……”
“——我现在就想要你!”
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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